“相比取下我的面具”(囚x丑 人外因素雪地战损电击)
……”
真奇怪,面对这样可怖的怪物正常人都应该想逃离,但此刻的卢卡·巴尔萨不仅对这具赤裸的躯体充满好奇,甚至觉得那健硕的肌肉和紫色的乳晕都分外性感,包括那青筋鼓起的阴茎和干净无毛的洞口。他很好奇……
“你体内会是冷的吗?就像你的皮肤一样。”
卢卡一边问一边抬起怪物的腿,是健全的那只。他坏心眼地让对方的残缺无助地躺在地上,捂化了一捧雪给对方做润滑。面对他的直白的询问joker再次大笑起来,嘶哑地回答:“我想不是……如果我的手指感知正确的话。”
“不过我们当然也会有和你们不一样的地方…”红发的怪物说着拽下青年的裤子,支起臀部迅速地将那差点被冻萎的东西塞进去。卢卡松了口气,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进去的确实是一个高热的地方,紧致而湿滑,甚至比常人更热,以至于先前被他淋上去的雪水都变成了温热的液体,让肠道没那么干涩。
而joker的手指也挪到自己脸上。
“哈…你知道…哈啊…我的眼洞可以操吗?”怪物指着自己的眼睛,古怪地咧嘴笑着,有些喘。卢卡诧异地顿了顿,但继续挺胯抽插起来,爽得询问的间隙都呻吟着:“我更想知道…嗯……你是怎么发现这一点的……”
“拜另一个家伙所赐。”一条腿挂在对方肩上,joker的手不得不回到地面,以支撑自己的平衡,“哈啊…我想想,你们应该是叫他开膛手…杰克?也没见这个名字有多高贵…嗯……他妈的再用点劲…自从长了根鸡巴之后,我们一大半时间都在互相强奸……”
“说说看?”卢卡感兴趣地亮起眼,手指不老实地在他的乳晕上捏来捏去。红发的怪物在他身下呻吟,帽子都歪到一边,又被他自己伸手扶正了。
“哈哈哈…说什么?说他是怎么操我的眼睛还射在里面?还是我怎么砍下他的爪子插进他自己的屁眼?……哈,哈哈…那可不是属于人类的游戏,发明家……”
“我还没听萎。”卢卡的手指掐着怪物健壮的腰,一次次把自己埋进去。他玩弄那乳晕时用了点劲,怪物微微地弹动了一下,“不过也可能是你里面太紧太热了……嗯…非常,非常舒服……”
joker在大笑。大概是他的身体承受过太多过于粗暴的“非人类”性爱,导致青年正常的性交似乎制造不了他的多少反应,他用粗俗的语言嘲弄起对方的阴茎,却在下一秒被青年握住了性器。
“你知道我们这些所谓的人类也有不太人类的地方,对吧?”卢卡顽劣一笑,指尖再次浮起蓝蒙蒙的电光。
这并非他技能的集中攻击,也因此只是轻微的刺痛带着酥麻,细密地从那敏感处窜过。joker整个人都抖了一下,维持着大笑弧度的嘴唇里泄出一声呻吟。
“嗯…好样的……”
手指圈着冠状沟摩擦,电流窜动。怪物健壮的躯体在异样快感下抽搐起来,卢卡维持着挺胯的节奏,俯下身去——他比joker矮不少,此刻可以轻松地舔到对方胸膛。依旧是有些冰凉的触感,牙齿一合,他咬上去。
刺痛从胸膛传来,舌尖湿濡的感觉覆上。joker喘息着用手揽住青年后脑,在疼痛和电流的酥麻里大腿肌肉抽搐着,被突然凶狠起来的顶弄节奏操得前后耸动,阴茎被压在两人之间,环绕着一只指节分明的手撸动,电光闪烁。
“好…哈哈哈……可以…操死我吧…哈哈…哈……”怪物的笑声都在呻吟里断断续续。卢卡也不管撞没撞到前列腺了,发泄似的狠操着,撕咬着,腹部的伤口裂开将囚服渗透出更深一层的血污,而他压根就不在乎。
最后快要射的时候他拔出来,拽着怪物蓬松的红发往他的双唇里捅,被湿润冰凉的腔体包裹进去。joker非常熟练地给他来了个深喉,他用膝盖压着怪物的阴茎用力摩擦,让对方痛苦的呻吟绞紧他敏感的龟头。
卢卡射在joker喉咙里,裤子被怪物的白浊溅湿了,烫的。不过很快就在雪天里冰凉,凝结在一起。joker本能吞咽的时候他正缩手缩脚地忙着把自己的阴茎塞回裤裆里。
“我更希望温暖地浸润着润滑剂做爱,然后身下是柔软的席梦思而不是雪地。”青年抱怨着,不过看起来对此适应良好——毕竟也是坐过牢的人。
joker则蛮不在乎,他看起来甚至有一点想就这么裸着继续庄园的游戏,然而来自脑海深处的警告让他遗憾地放弃了念头。
穿戴整齐后,怪物裂开了红唇,眼洞弯起。囚服青年一步步后退,注视着那重新被拎在手里的、狰狞而血污凝结的电锯。
堆积的杂物中间立着最后一块木板。
他能听到地窖口沉闷的风声,喷涌在轻柔如絮的雪花里。
只要能进板,他就能直奔地窖,短暂地从这永无休止的致命游戏里逃出生天,而且拿到一笔可观的积分。
怪物的电锯在身后轰鸣着拉响,囚服青年的指尖弥漫上电光。
……锋利的锯齿切开血肉时,卢卡的惨叫被闷回咳血的窒息声里。joker甩落电锯上滑落的鲜血,狂笑着。
卢卡又咳出一口血来。他趴在地上,颤抖的双手慢慢前挪。囚服被鲜血洇透,四肢在痛苦中痉挛。已经站不起来了,青年匍匐着,无比艰难地朝着地窖口爬去,拖行出一道很快凉透的血痕。
雪花飘落,轻巧地落在他翻卷的皮肉。
joker没有第一时间拽起他,而是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在地上鲜血淋漓地爬动的样子,甚至还一瘸一拐地围着他走了一圈。
“有电,怎么不用?”怪物嘶哑地问。
“那…那是我们做的时候……咳,蓄出来的。”卢卡说到一半喉咙里的血沫又涌上来,他艰难地吞咽下去,才能继续说。
“哈哈哈哈哈哈…贵族发明家,哈,和他那无谓的原则,”joker再次笑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地,他俯身抓起青年的脚踝,粗暴地把他往后拖行了一段距离,又扔在地上。
“看在刚才我们爽过的份上…呃…就不能给我一个痛快?”卢卡努力扯出一个嘲弄的微笑,但失败了。尽管经历过无数次了,他还是疼得表情都有点扭曲,“别逼我骂你…joker……啊?!”
怪物拽下了他的裤腰。
下身暴露在这雪地里本该冷得钻心,但浑身上下的疼痛让这点寒冷都不足为道了。卢卡能感觉到怪物手指冰凉的触感,粗暴地捅进他的后穴。
好吧,他很庆幸在游戏之前这里被使用过。
joker显然也发现了,大笑起来,但没有多说什么。他显然正为身下青年垂死挣扎的模样兴奋着,喘息粗重得像是嗅闻猎物的野兽。
他手一伸,捞起青年的胯骨。过于严重的伤痛让卢卡动弹不得,如同一滩软泥般被拎起来,摆弄成跪趴的姿势,鲜血一滴滴坠落在冰雪里洇开,血迹凝固在白皙皮肤的表面。
青年埋着头,额头上冷汗混杂着血指印,脊背塌陷出无力的弧度,巨大的血肉模糊的伤口粘连着衣物,把黯淡的布料颜色染得艳红。joker操进去的时候那穴口还是不可避免地裂了些,血丝混杂在早已凝固的褐红里并不显眼,那具奄奄一息的身体只是在怪物胯下抽搐了一下,脑袋微微抬起,又无力地垂下去。
“很舒服,发明家。”joker怪笑着夸赞,“里面比我想象的要热一些,是因为发烧了吗?”
“……滚。”几不可闻的一声。
但青年也没做出反抗的举动,只是顿了顿,又开始缓慢地往前挪,朝着地窖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