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的软玉香()
此番话是稳坐中g0ng宝座的皇额娘所说的。
顾允打小被接入她膝下抚养,听得最多的便是这些了,可以说是倒背如流,且没有半分磕绊。
当今皇后没有子嗣,只得将目光全放在顾允身上,从某种意义上讲,顾允背负的,是跟季离同样的希冀。
一个君,一个臣,君臣在此处,是相同的。
此点,嘉文帝也明白。
人老了,便是少眠了,醒着的时候烦多,睡梦中净是些前尘往事,让人不得安宁。
一伸手,这梦境便如京城小孩子ai吹的泡泡,噗的一下,破掉了,映入眼帘的,是小太监关切的脸。
“陛下,您醒了?现下时辰还早着呢,不到上朝的时候,再睡些吧。”
伺候嘉文帝,必是得尽心尽力的,这不,嘉文帝才在辗转间发出动静儿,这小太监便凑过来守着了。
“好,好。”
因缺水的缘故,嘉文帝声音沙哑极了,像是吞了沙子般,粗糙,复而翻了个身,脸朝内侧,刚想安安稳稳合上眼,却是睡不着了,只得起身了,对镜一照,这皱纹又多了一条,已不是当年模样,人啊,终归是要老的,可,如音,依旧是那么美,她的美停留在嘉文帝的记忆中,永远鲜活明亮。
梦里,她对自己笑时,嘉文帝诚惶不敢相认,也不敢上前,直至一年轻男人将她揽入怀中,嘉文帝嫉妒得要发疯,恨不得下令将这男人给关押起来,慢慢折磨si,却发现,这年轻男人,赫然就是自己。
自己妒忌自己,呵,这怕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了。
可越是如此,越是不甘心,我已老,而你却值大好年华,怎敢看你嫁给旁人?就算是,那时的我,也是不允的。
明明可在眼前的人,一伸手,便碎掉了,如被打翻在地的花瓶,瓷片繁杂,一眼瞧起来,乱得很。
此遭梦境,醒了,怕是又要好些时日梦不到如音了,可惜,又可悲,这大抵便是嘉文帝的心魔吧。
“你也莫要挂念那个不成事的幺儿,我,我将他封王,赐予了个好去处,衣食丰足,断不会吃了苦头。”
嘉文帝如此道,不知是在念给谁听,小太监只当是没听到,左耳进右耳出,反正陛下每日都要念上几遍,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而嘉文帝口中不成事的幺儿,确实如他所说的,不会吃苦头,甚至还乐得自在。
“你为何要回来?京城那么好的地儿,本王若是你,便不会回来了。”顾笙趴在桌上,巴巴瞧着这捧书的男人,双手撑着脸,一副探究模样,若是问得是正经问题,那还真真儿个好学生。
季离无奈地扯了下嘴角,放下书来,轻轻贴近顾笙,直至二人皆能感受到彼此的呼x1声,才缓缓开口。
“京城虽好,却无王爷,此处虽不b京城,却有王爷在,臣自是选王爷。”
“答得好,但没赏。”顾笙笑眯眯赞了句,手指在桌上一撑,便又重新坐回椅上,不给季离半点儿机会,毕竟自己的腰现下还酸着呢,再来一次?不成,不成,总得等些时日,毕竟要节制。
“臣谢过王爷。”
听听这一唱一和的。
这是顾小王爷近日里消遣的好法子,想了几日才想出来的,总要缠着季离说上几次才好,明知是这答案,却还是想从男人口中听到,缘由嘛,当然是这般能获得更多的满足感。
“高兴了?”季离放下书来,欺身压过来,闷笑间尽是笑意,像是在哄弄一个孩子,且是个不听话的。
“那是自然。”顾笙答得是g脆利落,却是避也不避,直接迎上男人的目光,甚至还大着胆子凑上唇来,亲了季离一口,还非得弄出些声响来。
再瞧季离脸上,还沾着口水呢。
乐得顾笙拍掌笑出声来,也无怪,一向喜好g净的季离,会有今个模样。
“既是哄了王爷开怀,那臣要些报酬不过分吧。”捏上顾笙的手腕儿,将他胳膊往椅背上一压,膝盖向前一顶,便是压上来了,咬住顾笙的唇儿,辗转厮磨,舌尖探进去,不给顾笙半点儿机会。
“唔……腰……腰还酸呢……不行……”
顾笙被顶得两腿儿发颤儿,怕得往后缩,直至靠上冰凉的椅背,无处可逃。
“王爷一天天都在想些甚?只是些微小的报酬罢了。”
季离唇角笑意荡出来,又是重重咬了口顾笙的唇瓣儿,方放过顾笙,不过嘛,这手指,仍是摩挲着顾笙的耳垂儿,软软的,捏在手里,触感极好。
做便也只做到这儿,顾笙这才松口气,转而脸却一点点红了,竟是差点儿着了这家伙的道,丢si人了。
“本王新招的厨子做了汤,等本王回去喝呢。”
儿时在巷子里听到最多的便是娘亲喊回家吃饭的吆喝声。
“汤汤水水,是极好的,滋补,若是喝什么补什么,那王爷可要来多些。”
话儿是如此说的,不过季离却没有要放过顾笙意思,那只捏着顾笙手腕的手直接0上了那曲线极好的pgu,不轻不重的捏了下。
“就不牢您费心了。”顾小王爷哼哼唧唧的抬了下pgu,还没等起来呢,巴巴教人给按住了。
“臣说的报酬,王爷可就付了一半儿呢,还想逃了去?”
季离敛下眉来,皆是片冷se。
“腰疼……”pgu还被人捏着呢,顾笙可怜巴巴的唤了声。
不过就这般,他还是没学会,往日在床上,越是这神情,越是惹人疼。
“不碰腰。”
“那……那也不行。”顾笙眸子转了转,又是往后一缩,便是将季离的手给压在pgu底下了,倒压了个严实。
“呵,王爷莫要跟臣讨价还价了,臣已让步了。”
“本王是王爷,说什么都是你这做臣子要遵的!”
顾笙是忘了往日摆谱被整得凄惨的下场了,下巴要抬多高便抬多高,将将要吻上季离侧脸,有些忘乎所以了,所以说做人要谦逊。
“床下您是王爷,臣是臣,这床上,您不是了。”
“唔……”
谁曾想呢,这压在pgu下的手指,曲起来一戳,直让顾笙皱起眉来sheny1n了声,偏还是隔着外袍,没轻没重的来这么一下。
季离现下就像是做生意的小摊贩,还是强买强卖的那种,不要都不行,真真儿是笔强盗买卖。
不过也算是说话算话,季离磋磨的时候,还未忘记自己的承诺,确实是没碰顾笙的腰,可顾小王爷还是被磋磨得软了腿儿,后是眼眶微红的被人抱了出去。
许多人都瞧见了,更是让顾笙羞红了脸,紧紧埋在季离的x膛,非得将自己闷si不可。
“你……你是如何会这法子的。”
“臣会得还有许多,王爷可要一一试了来?”
季离一笑,震得顾笙耳朵都发麻,他抓了抓男人的衣袍,小声嘟囔说不要,腿儿到现在都软得很,再将这些磋磨人的法子一一试了去,岂不是更惨了?
“嘴上说着不要,实则王爷喜欢得很吧。”
“要……要掉下去了。”几乎是搂着腰颠了一下的同时,顾小王爷搂上了顾笙的脖颈,缠得紧紧的,生怕会pgu着地。
“怎会?”季离眉眼中的笑意未减,反而是增了许多,虽是这姿势有些累人,却是这般迁就顾笙了,“臣自是要好好护着王爷的。”
“口头话罢了,嘴皮子倒是个顺溜的。”
“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