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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将军府烛火已灭。
邱庆之在床榻上辗转,平日里总是紧缠在隆起腹部的束缚在此刻终于解开来,他长叹一口气,难忍地发出几声呜咽,从腹中扩散至全身的不适让他无法入睡。
自显怀起他这样缠腹已有一月半,近日金吾卫大小事务缠身,他又要与永安阁周旋,同时设法阻碍大理寺众人的行动,种种加起来他已是心力交瘁,更罔论自己腹中还有一胎儿,日日皆是提心吊胆如履薄冰。可那是李饼与他的孩子,拼尽全力他都要好好护着,纵使那个夜晚皆非两人本愿。
邱庆之想起那晚李饼失控时滚烫又失望的眼神,那通红双眼中的情感过于浓烈,以至于有那么一瞬间让自己的伪装出现了裂纹,又在眼神回避间恢复如常。
“既然如此,邱将军,朋友这两个字以后就别再说了。”
李饼咬着牙说出这番话,邱庆之只觉脑袋嗡嗡的像是炸开了一般,后面回的什么他已不记得,总之自己故作无谓的模样彻底将李饼激怒了,那人化出猫形,利爪将他用料昂贵的官服撕扯得稀烂,几缕破布堪堪挂在身上,他无力抵抗风生兽的神力,只能被迫高抬起臀部接受李饼给予的惩罚。
李饼餍足地发出呼噜声,锐利的尖牙叼着他光洁的后颈肉没轻没重地啃咬。
在刺痛与快感的交叠折磨中,邱庆之身下雌穴被破开,李饼猫化后阴茎自带的倒刺狠狠刮搔着柔嫩肉壁,穴肉被大力鞭挞后不住剧烈颤动,收缩吸吮着榨出了入侵者的精水。
李饼还不满足,捞起邱庆之战栗不已的双腿,欺身压上去长驱直入,失控的少卿听不见那人微弱的讨饶,发泄般地闷声弄了好几轮,才终于将阳精一股一股全部交代在了身下人的子宫内。
邱庆之虽是天生多了副女性器官,但子宫发育不全,本不易受孕,几经折腾竟是怀上了。
他本以为自己与李饼是天定良缘,可如今他们之间已经隔了太多东西,再看这无端生出的红线只觉多余。
也只有到深夜,邱庆之才允许自己想李饼。无望的思念和身体深处逐渐发酵出的痒意折磨得他几近崩溃,如果李饼能在自己身边……
他知道这种渴望只是奢求,于是他呜咽着强忍下欲念,竟是落下了泪,侧身拿出床头抽屉里摆放的帕子,随意在脸上抹了一把,再睁眼时一双泛着幽光的绿眸与他在黑暗中对上。
“真没出息啊,邱庆之。”
戏谑的声线传到耳中,这位不速之客来的不是时候,邱庆之冷下脸来,语气不耐。
“你来作甚。”
“啧啧,这么冷淡,我当然是来关心你的,听说近日邱将军身体欠佳,来看看是不是真的咯。”
说完,没等邱庆之作出反应,那只橘猫便趴到他身上来左嗅嗅右闻闻。
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邱庆之喘不过气,他眼睛一红,手捂上肚子厉声道:“从我身上滚下去。”
“我不!”一枝花赖着不肯走,他在邱庆之颈侧猛吸一口气,伸舌舔了舔他的耳垂,嘻嘻笑道,“邱庆之,你好香啊,比以前更香。”
邱庆之冷笑,他知晓一枝花心里在想什么,自己的血液在这怪物眼中最为甘甜,本就对他有致命吸引力,但显然此刻他另有所指。
三年前,为救活李饼,邱庆之与一枝花做了笔交易,代价是他的初次,时隔多日这人还来讨利息,他并不想理会。
“我看你的牙是又不想要了。”
一枝花不屑地咂嘴,手不老实地在邱庆之身上游走:“拔我的牙?你现在有力气么?”
呼在脖颈的吐息激起酥麻触感,邱庆之软了身子,这只恶劣的猫竟然隔着一层布料揪住他胸前茱萸胡乱扯弄——自有身孕以来那处一日比一日胀痛,几重衣衫反复摩擦敏感的乳头,那处时常被磨得充血,此时在一枝花的抚摸下可怜兮兮地挺立。
“别……哈……”
邱庆之轻叫出声,迎来的是一枝花更加不得章法的揉捏,衣衫也在摸索间半褪未褪。
常年习武练得微微隆起的乳肉在怀孕后更加柔软鼓胀,两颗像是要滴血的樱红点缀其间,猫的夜视能力极好,见到此等香艳情景已顾不得其他,嗷嗷叫了一声便咬上去。
尖牙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乳孔,一枝花拢起身下人的胸肉,将那嫣红乳尖完全含入口中,似婴孩般卖力吮着,还不忘偷偷抬眼去看邱庆之表情。
胸口羞于纾解的酸胀终于得到了释放,邱庆之已然沉醉其中,下意识将那颗暗红色的头往下摁。玉面染上薄红,时而紧皱的眉终是舒展开来,邱庆之半阖着双眼泄出呻吟,哪里还有平日里禁欲冷情的肃穆模样。
身下那口女穴也已湿得一塌糊涂,他双腿忍不住并拢摩挲着,企图从中得到安慰。
一枝花见他情动,本来身下阴茎就硬得发疼,这下是一刻都按捺不住了,他褪下邱庆之的亵裤,扒开那淌水的粉嫩肉缝,猴急地将两根手指直直插入穴道。
“一枝花,你好大的胆子……嗯、信不信我……”
邱庆之抬腿要去踢一枝花,却被他敏锐地钳住压上。
“杀了我是吗?你要用下面夹死我也行,不,我乐意之至!”明知对方杀不死自己,一枝花故意这样作答,只有在这时他才敢尽情挑衅邱庆之而不用担心被其收拾。
一枝花强硬地掰开邱庆之莹白修长的双腿,高高翘起的阴茎之下那口女穴泛着一片晶莹,肉粉色的两瓣阴唇伴着他插入的动作不住瑟缩。
穴内柔软湿滑,一枝花甚至感觉不需要润滑就能畅通无阻,他将肉洞撑开,修长手指在穴道内来回抠挖,时不时擦过挺起的阴蒂,将那处沃土拓得更为松软,捣出咕叽水声。
随着他腕子的加速摆动那水声愈来愈大,邱庆之羞得恨不能堵住耳朵,但狂风骤雨袭来的快感终究占了上风,下身不自觉地迎上撤出来的手指。
“别急,等会儿我好好疼你。”
身下性器早就肿胀到快爆炸,一枝花吻上邱庆之的唇畔,刚刚扶起阴茎抵上淫水泛滥的入口,那人却像忽然醒来似的狠狠咬了一口他的嘴唇,手脚并用将他推搡开。
“我要休息了,一枝花。”
邱庆之神色恢复如常,语气冷淡地下逐客令,脸上未褪的潮红却出卖了他。
一枝花气极反笑,也不擦唇上的血迹,恶狠狠掐住他后颈:“我看你都快憋死了,现在只有我能安慰你,李饼他行么?”
“我不需要,滚……!”
这种时候还要嘴硬,真是蠢得无可救药了。
不等邱庆之说完一枝花便堵住了他的嘴,唇舌纠缠,将叫骂掐灭于粗暴的吻中。他永远记得当初这人一开始如何放下身段去求他,端的一副不堪受辱的姿态,后来又如何哭喘着在自己身下去了好几次,所以现在邱庆之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一枝花再次扶起阴茎,不急着插入而是用龟头快速拨动那微微翕动的屄口,艳红的花蒂被又掐又摁玩得肿起,如针扎般麻痒细密的快感从下身传来,邱庆之的理智几乎被冲刷殆尽,唇被一枝花衔在嘴中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还要不要了?”
一枝花停下动作,得意地露出自己引以为傲的尖牙,挑衅般地将粗大阴茎入了穴口半截。
邱庆之终于没忍住在他破开身体的一瞬间叫出了声,原本半阖的杏眼睁开瞪着一枝花,眼眸发红却偏生盈着湿润的水汽,瞧着凌厉又勾人。
一枝花被他瞪得更有反应了,将那白嫩腿根掐得通红,庞然巨物猛地刺入大半,甫一进入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