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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的是陆降在床上显得十足青涩

 

陆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捧起你的左手舔舐起来,粗粝的舌头穿梭滑过每道掌纹,每个指缝,那些滑落后汇集在掌心的鲜血他一滴都不落下。

你站在原地,神色莫名。

汹涌而出的血液逐渐变成若隐若现的血丝,直到最后一滴滑落的血珠也被陆降用舌尖卷入口中,他歪了歪头,似乎在奇怪为什么没有新的血液了。

趁着陆降还没有发现你胳膊上的伤口,你轻松挣开他的手,走到卧室拿出床头柜里的医药箱,里面有针线和碘伏。

你冷静地用棉签蘸取适量碘伏为手臂上的伤口消好毒,然后取出针线,轻轻捻了捻,确保它们足够顺滑。

接着,你将针尖对准伤口的边缘,稳稳地扎了进去。

一阵轻微的刺痛传来,你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缓缓地将针穿过皮肤,再从另一边穿出,然后拉紧线头,将伤口的两边紧密地缝合在一起。

经过细致的缝合后,手臂上的伤口被完美地封闭了起来。你尝试性地挥动小臂握了握拳,满意地感受到紧绷的皮肤下,针脚正整齐而紧密地排列着。

再次用碘伏消毒后,你给自己包上纱布。

喝过血的陆降变得异常安静,在你缝合的整个过程中一直蹲在卧室门口一动不动地看着你。

难道是吃饱了?

你摩挲了一下下巴。

看来这个方法可行,只不过有点麻烦。

毕竟医疗用品从现在开始或许会相当紧缺了,不知道陆降下一次肚子饿是什么时候,你虽然无所谓在自己身上多开几刀,但是如果伤口后续处理不好,也会很容易感染流脓,你不喜欢那样。

感觉很脏。

想到这里,你突然抬起头看了眼陆降。

他身上还凌乱绑着红绳,地上打过滚的西装灰扑扑的,头发也缠绕打结在一处。

你定定看了他一会儿,他似乎感知到你的视线,喉咙里发出嘶嘶的气音。

“是不是该给你洗个澡?”

想到以后洗澡可能会变成一件同样奢侈的事,你不由得立刻行动起来。

陆降现在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吃完饭,看起来比前一晚乖巧得多,你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没有明显的攻击行为,也不吵不闹。

就像一个过分安静的活人。

你来到浴室,准备好了香氛泡泡球,还有干燥柔软的浴巾浴帽,将玩具橡皮小鸭子放在浴盆里。

早就站立一旁的陆降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你剥了下来,趁此机会你又重新欣赏了一下他的身体。

这身体你已经看过很多次了,本来应该是不会感到新奇的,但是这一次却隐隐觉得有些不一样。

原本红润光泽的肌肉现在变得苍白劲瘦,陆降脚腕后的跟腱似乎也被微妙地拉长了一些,显得他的腿看起来更长了。

腰部的肌肉收紧,肩膀的骨骼却变得更宽,大概是病毒改变了人体的功能组织,为了使其更方便狩猎。

不得不说,宽肩窄腰的看着就很适合被握着腰窝后入。

唯一可惜的是,胸变平了。

不过,反正人也死了,也许你以后可以尝试往他胸里填点东西。

你心情愉快地哼着歌打开了花洒,淋浴头嘭地一下哗啦啦喷出干净的温水,一股脑浇在陆降身上。

他却不躲不闪,任由水流浇灌在头顶冲刷着身体,仿佛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

你把陆降压着蹲坐在浴盆里,自己搬了个凳子面对他坐着,打了洗发液在他头顶搓出泡泡,小鸭子在陆降周身沿着水流转圈,而陆降一直睁着眼,泡泡混在浴液中顺着水流进眼睛里也一眨不眨。

他没有痛觉。

他只是一直看着你。

把陆降头上的泡沫冲干净之后,男人全身湿淋淋的,染上了热水的温润蒸汽,长长的眼睫毛尾端挂着水珠,因为他一直不眨眼,那水珠坠在眼帘边上,半天都没能落下去。

你拿了陆降还活着时惯用的洗发液,熟悉的檀木香味过去常在你枕畔浮动,你曾听说气味就是一个人的灵魂,而陆降死去没几天后,他的气味就从你的世界里悄无声息渐渐散去了。

你凑过去,亲吻了一下陆降覆在面上的冰冷金属,熟悉的味道透过热气蒸腾又一次萦绕在你鼻间。

就像他一直在这里,从未离开。

陆降的瞳孔肌肉在死后失去了神经控制,无法对变化的光线做出反应,他的角膜显得有点浑浊,你的手沿着他的脸颊一路向上攀,指尖慢慢靠近直到距离眼球几乎只有一毫米的距离。

没有反应。

听说活人眼球内的液体和组织会维持一定压力,使得眼球能够保持一定的硬度和形状,人死后,身体机能停止,眼球内部的压力发生变化,就会导致眼球变软。

你的手指直接按进他的眼眶里。

而陆降的眼球无比柔软。

抽回手指,黑洞洞的眼球深深凹陷进眼眶里,然后像慢回弹材质的枕芯一样缓缓恢复原位。

你的手上黏糊糊的,不知道是什么组织留下的液体。

好可爱,好可爱。

手顺着衣服一路往下解开纽扣,你喘着气声音不稳:“乖狗狗,给我舔一下。”

陆降,这次我表现得好不好?

没人回答。

但是这一次,陆降乖乖照做了。

陆降变成了一只狗。

很听话的那种。

长而湿滑的舌头卷上勃起的阴茎,你的手指插入陆降发间,呼吸间全是他身上的檀木香味。

舌尖顺着舔舐过柱身的青筋,无需你提醒,仿佛本能般地绕着冠状沟打圈,时不时刮过马眼戳刺着。

浴室蒸腾的水汽,失控的温度,你手机放着洗澡时常听的舒缓音乐,滴滴答滴滴答。

窗外猝然爆发一道长鸣的警报。

你低下头,冰冷的止咬器摩擦过头冠部位,不带任何温度的舌头一丝不剩地卷走所有精液。

你伸手挠了挠陆降的下巴,扯过毛巾兜住他湿润滴水的半长发,将他的脑袋包裹进去:“做的好。”

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凌乱的脚步近在咫尺,门框哐哐作响。

“操,你人还活着吗,能给我开下门吗?”

你听出是楼下暴躁老哥的声音,思索片刻,你揉着陆降的湿发,慢腾腾地擦拭着水分,没有理会门口的动静。

“我知道家里有人——你听见了吧,我没有被咬,外面那些东西已经快要上来了、”那声音到后面已经有些哭腔:“快开门啊、求求你。”

“确定要进来吗?”你总算是扬声问了一句。

“我家里可是有、狗、哦。”

暴躁老哥大概没想到有你这种视人命为儿戏的人物,在这种时刻还惦记从前那些过节,小声骂了一句:“操,个神经病。”

复而又大声喊到:“狗好呀,狗能看家,还,还能护主,我喜欢狗。”

你笑了一声,招呼陆降从浴盆里起身自己将身上擦干,也不管他能不能做到,自己随手拿了个趁手的东西转身走向门口。

猫眼坏掉看不清门口的动静,不过这一次你却并不在意。

原本这栋住宅楼的隔音效果就并不好,楼下的邻居都能听见你家的动静,知道你还在家里没出过门,你也可以听到门口那些细微的声响,不论是人发出的还是非人发出的。

嘶吼声由远及近,那种你所熟悉的沉重拖沓的脚步声十分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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