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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O小说网 > 男朋友尸体快腐烂了结果丧尸病毒爆发了 > 你要把男友塞进冰柜里给他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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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把男友塞进冰柜里给他冻起来

 

附近有一段高速路,平时车流经过呼啸的声音也吵,但是堵车倒是很少见。

你哗啦一声推开窗,往外边看,窗外黑乎乎的已经是晚上,一片烧红的火光映亮了一小块天空,你定睛瞧了瞧并没有看出什么所以然,猜测也许是失火出了车祸。

但是就在这时,在车流鸣笛的噪音之下一道细碎的杂音仿佛针扎一样穿过你的耳膜。

家里玄关处好像有什么动静。

家里进贼了?

你狐疑地转身,朝着发出不名声响的方向走去。

睡了一个下午家里没开灯,周围的黑暗似乎把感官都放大了。

你不确定。

黑暗中似乎传来了野兽一样的呼吸声。

邻居家里养狗了吗?

你猜测着。

但是越往家门口的方向靠近,那个声音就越明显。

并不是从邻居家传来的。

相反,阳台旁的厨房里好像有一道模糊的黑影,那身影漫无目的地摇晃着,好像正在寻找什么。

他并不是小偷。

不知道为何你很确定这一点。

也许是因为小偷不会一进门就闯进别人家的厨房,也许是因为那身影让你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

你攥紧了手边的桌角,浑身发毛。

小时候也是这样。

藏起来,在黑黑的地方藏起来就安全了。

你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拜托,就这一步,出了这扇门左手边就是安全通道,你有逃生常识,绝不会等电梯,等你出了门,一定不会被抓住,只要赶在那个“东西”没有发现你之前、赶在那之前出去的话。

咔、嚓。

清脆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明显。

你正好踩到了早上点外卖偷懒没有清理的塑料袋。

几乎是刹那间,那个身影转了过来,黑暗中一双兽瞳直直锁定了你。

周围的空气凝固了,仿佛被无形的双手紧紧钳住,你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四肢瘫软得无法动弹,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沉重而拖沓的脚步声响起,也就是两步的距离,在你看来却无比漫长。

窗外警笛声突兀地响起,你还有心思去想今晚真是热闹,又是车祸又是入室杀人,如果你刚刚逃出去了,现在是不是已经搭上警车安全离开了?

背光之下,黑影的轮廓浮现出来。

剪裁良好的贴身西装,稍有些凌乱的领口,流畅的线条勾勒出优雅的轮廓,你顺着宽度适中的袖口往上抬眼看去。

好眼熟啊,这个入室杀人犯,品味还挺好的,这衣服不正是你当初精挑细选出来送给陆降的那一款嗯?

等等。

你再看一眼。

嗯?

等一下。

“陆降?”

原本已经死掉的男朋友为什么会站起来,你根本没来得及去考虑这种问题,一股冰冷的尸气直逼你的鼻腔。

疑似“陆降”的身影已经飞速扑了上来,他的双眼空洞,皮肤呈现一种灰败的颜色,嘴巴大张着,从喉咙里溢出低沉的嘶吼,你能清晰地看到他的牙齿变得像兽类一样尖锐。

散发着猩红杀意的兽瞳转瞬间与你无比靠近,那距离正适合情人间的低语。

你一直背在身后握着酒瓶的手猛然抬起,用尽全力朝他砸去!

砰!

酒瓶瞬间破碎,雪花般的晶莹碎片在空中四溅开来,闪烁着鬼厉的光芒。

陆降的头颅被重重击中,他的身体摇晃了几下,最终轰然倒下。

你松开了一直紧握的手,残余未碎的瓶口哐当一声落在地上,顺着木地板咕噜咕噜地滚远。

你喘着气瘫坐到地上,颤抖着手去试探倒下的人的鼻息。

没有。

什么都没有。

你杀人了。

你真的杀人了吗?

那真的是人吗?

几个问题在你脑海中循环,却像打结了一样怎么也解不开。

你揉了揉太阳穴,上半身后仰倚靠住冰凉的墙壁,一条腿自然而然地曲起,膝盖轻抵着手肘。

操了。

好想来根烟。

无视了阳台丧尸的吼叫。

你继续看着新闻。

电视机里穿着职业套装的女性还在一字一句地转述着。

以“近日,在我市a区发生了一起令人震惊的事件,据目击者称:”开头,“提醒广大市民,在事件未得到彻底解决之前,请务必保持警惕,不要随意前往相关区域。”结尾。

说了一通全是废话。

如果换作是平时,你一定会这么想。

但此刻你关上了电视,客厅一安静下来,阳台的不明动静就格外明显,楼下那个投诉过你的男户主在昨天那一通大闹之后又给你发警告短信了。

说你敢养狗他就敢提刀上来砍门。

天干物燥,脾气挺爆。

你怀疑暴躁老哥网速较慢,根本没来得及看到新闻。

不过就算看到新闻了,也不会有人由楼上住户家夜里传来的不明厉吠联想到有人敢在家里饲养丧尸吧。

世界真奇妙。

死人都能参加百米跑了,冻肉都能自己出柜了,竟然还有人想不开要找养狗的邻居决一死战。

说不定此刻你下楼去和暴躁老哥对拼刺刀同归于尽,双双倒在血泊中再咔哒咔哒爬起来互相撕咬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案。

与其等着将来被生活日得人仰马翻,不如你自己先把自己日个痛快。

这就是你的价值观。

你轻轻揉转着仍旧带着隐隐酸痛的手腕,那一丝痛觉就像是就像一个尚未消退的警告,提醒着你什么才是真实的。

通过刚刚的新闻播报,你已经推测出“死人复活”这件事不只你男友这一个例。

你仰靠在沙发上,两眼直直望着天花板,好像想要看出一个洞来。

阳台恰好传来一阵嘶哑刺耳的低吼,犹如破旧的锯子锯割生锈的金属。

暴躁老哥得有多讨厌狗,才会觉得这动静是狗发出来的。

不是你不想在意,毕竟陆降此刻根本无法对你造成任何威胁。

硬要说的话,还得感谢自己从前那点小爱好。

你慢腾腾踱步到阳台,手里攥着的打火机啪嗒一下点着又熄灭。

幽幽升起的一缕轻烟飘散开,落在阳台动弹不得跪坐在地的蒙眼男人身上。

陆降两手背在身后,似乎闻到了人味,他猛地抬起头来,上半身激烈地挣扎,金属镣铐在铁栏杆上撞得砰砰响。

任凭他如何狂躁不安分,想吃人到口水顺着嘴里的口球往下滑落,汇聚在肩窝处形成小小一滩的程度,都怎么也无法前进一步。

那当然了,用在他身上的东西你从来不买便宜货。

时间充裕,你昨晚十字扣手脚铐和束缚绳齐上架,费了一番功夫才将这具昏迷的男尸处理好。

好在你这门手艺并不生疏,工艺繁复的龟甲缚也是轻轻松松手到擒来。

多亏了平日里不懈努力的练习,否则你就欣赏不到这样的景色了。

绳结如同蛛网一般,精细而密集地贴合在陆降身上,随着他的挣扎,束缚紧紧勾勒出简洁的黑色西装之下颤动的肌肉线条。

你抬脚碾在陆降的双腿之间,趁着现在光线好,举起手机咔嚓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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